裴少芬忿忿的盯了她们四个一眼,扭头走出门去。
冷静转身回来,刚迈一步,只觉脚下一滑,身体失去重心,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冷管事,用皂角洗窗帘没有犯规矩罢?该不是听了姜嬷嬷一句好话儿,脚下飘飘然,不知道轻重了罢?”冷月冷笑道,又将眼前一盆满是皂角沫的水倾到地上。
冷静扶着身边的树干立起身来,袖子里却落下两块雪白的锦帕。
锦帕正落到冷月才刚倒在地上的脏水上,水是褐红色,锦帕跟着变成了褐红色儿。
冷静遗憾的摇摇头,挪到树阴下的石头凳子上坐了,叹口气:“这是大将军的帕子,我洗了两天,方才洗的洁白如初,可惜啊,又染了色,这次怕是再也不能了。”
离帕子最近的春风,瞬间收了讽刺的笑容,探手过去将那两方帕子拾了起来。
帕子的一角上果然绣着司马两个字!
春风忙将帕子放进清水里揉洗,根本没有用,染上的褐色根本洗不掉。
“你们来浣衣局,不是一心求死么?这下子可算是求仁得仁,能死在大将军的剑下,也算是死得其所。”
冷静垂头揉着脚踝,慢吞吞的说道。
“冷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