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芬拭着眼泪,连连点头。
“你得罪了谁?,谁想置你于死地?”冷静放下裴少芬的衣裙,扶她起来,边问道。
裴少芬一脸惊奇的扭了扭屁股,嘴巴张成O型,再回不去。
“祖上传下的灵药,治棒疮最有效,不疼了也得装两天,否则给我惹麻烦。”冷静说道。
裴少芬点头,瞬间又是一脸的不甘心,忿忿不平的道:“我才来几天,会得罪谁?我自己都不知道,
那两个拿着珠花污蔑我的女史,我连姓名都记不住,平时也只在司制房见个面,又不在一间寝室里睡,吃饭的时候,也不坐在一张桌子上。
我也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依你的精细,都不知是为何,那确是蹊跷,以后要小心。”冷静道。
裴少芬叹了口气,趴到垫子上,手托着下巴,星星眼:“冷静,我昨儿去珠光阁送衣裳,当真是大开眼界,原来做了皇帝的妃子,竟然那么风光。”
冷静拿着一管油彩比量着颜色,微笑:“怎么?你想做妃子?”
“你不想吗?以前我不想,是因为我并没有看到做皇帝的妃子究竟是怎么样,我爹没获罪之前,我家里吃得饱穿的暖,我能想象出来的最奢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