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雍准备好了纸笔,过来唤冷静做画。
冷静顺着刘太后的意思,画好了纸鸢的图纸,递给她过目,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
刘太后瞧出她的意思,便笑道:“有什么话只管直说,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冷静顿一顿,哑声开口:“老祖宗,奴婢若是说错了话,你老人家大人雅量,不会跟奴婢计较的哈?”
“有话快说。”刘太后伸手戳她额头一下。
“奴婢的叔父略通歧黄之术,在家的时候,传授了些给奴婢,奴婢记得有个治胸腹发闷不思饮食的方子,只是,只是。。。。。。”冷静嗫嚅着不肯再说下去。
管雍推她一下,嗔道:“有方子还快说,太后绝不会怪你。”
“只是这药方平常,药引却,却古怪。”冷静的声音低下去。
“是何药引?太后贵为一国之母,再古怪的药引也能弄来。”管雍大声道。
“这药引是,是,亲骨肉的血肉,或是没有亲骨肉,丈,丈夫的骨肉也可。”冷静的声音低到快听不见。
“可笑!皇上乃真命天子,他的血肉岂可随便割,这药方不用也罢。”刘太后笑一声,连连摆手。
管雍骨碌着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