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你呀,真是头倔驴,不撞南墙不回头。”
冷静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蹲下来,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柜子。
可心中却掀起波涛,她撞的南墙已经够多了。
现在似乎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四面八方天下地下都没有出路。
她被困在其中,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可她却偏偏不想信这个邪,偏偏不相信自己逃不出去。
“冷静,你不去,我去,我去牢里求张彩霞。”孔令慈低声道,抬脚要走。
冷静拉住她的袖子,将她拖回来,拖到她的房间,把门关了。
“冷静,你究竟想干什么?!现在不是逞强好胜的时候!”孔令慈嚷道。
冷静在椅子上坐了,直着眼,喝了杯凉茶,方才慢吞吞的开口:“张司设是不是有家人在宫外,而且是患了重病的家人?”
孔令慈怔了怔,点头:“有,是她娘,痨病,已经几十年了,当日若不是她爹早死,她娘又有病,也不会将她送进宫里来的。
她人虽然坏,却侍母极孝,这些年,什么千年老参,百年灵芝,只要听说是对痨病有好处的,她都想方设法弄了来,送出宫去给她母亲治病,若不是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