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的口气:“你这是什么话?进了宫的女人,不管是不是伺侯皇上,都是皇上的女人,你竟然还想嫁人生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话儿!”
“如果不是这条规矩,韩稚也不会狠下心肠烧死自己的女儿。”冷静叹道。
梁司制干笑一声:“这与规矩无关,我们与韩稚一样,都是一丘之貉,并不值得同情可怜。我只知道,如果换成是你,就算要被赶出宫去,也决不会做出这等恶事来。”
冷静感激的瞧了她一眼,换条锦帕继续与她擦拭脸上的染料。
“冷静,我还有什么能帮得到你的?你只管开口,她那个人,做事很谨慎,不会留下把柄,她既然能狠心杀死善儿,那我想,她必定不会把善儿的父亲还留在这世上。
你若是想用这件事扳倒她,怕不容易找到证据。”梁司制说道。
“听你这么说,倒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你说,这个刘好究竟又去了哪里呢?如果能找到她,岂不也可以让她来指证韩稚的罪行?”冷静慢吞吞的说道。
“茫茫人海,想找一个失踪了七八年的人,谈何容易。”梁司制道。
冷静正欲讲话,只见一个孔令慈走进来,说道:“冷静,尚宫娘娘宣,刘是有要事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