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的来回摆动着。
莺妃坐在台阶上的扶椅上,闭目养神,像是没注意冷静的到来。
冷静走上台阶,施礼问安。
她却似没听到。
冷静跪倒在地,又问了一声安。
孔令慈又挨了五六板子的光景,莺妃方才缓缓睁开眼,嘴角咧一咧,开口:“哟,你来啦,怎么也不说一声,跪半天了罢?”
“娘娘,奴婢也不跟你绕圈子了,有话请直说罢。”冷静道。
莺妃娘娘伸个懒腰,吩咐身边的晓月:“让他们先别打了,本宫要与冷司设清清静静的说会子话儿。”
晓月朝那边挥了挥手,正打人的小太监住了手,退到一边。
冷静瞧了瞧趴在凳子上的孔令慈,裙子上浸着血渍,无声无息,人大约已经死了大半个,心中不由有些凄凉。
她说司马南不应该管她的事,若是不管,自会轻松许多。
而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她也不应该有朋友,跟她做朋友,下场都不会好。
“晓月,你把皇上赏我的那个跌打药酒给孔令慈擦擦伤处,带她到别处休息罢。”莺妃吩咐晓月。
晓月答应着,走过去,命两个小太监抬起凳子,将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