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告辞而去。
有几滴水甩到了随后出来的司马南的银腰带上。
司马南身边的一个侍卫,忽然指着他的腰带,失声叫起来:“将军,你的腰带!”
司马南低头,腰带上洇了水滴的地方竟然发了黑!
他的眉毛跳了跳,握着佩剑的手露出青筋,神情蓦地与腰带上的黑点一样黑下来。
“将军!”侍卫低低的叫了他一声。
司马南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也一去,自己远远的跟在冷静后面,瞧着她一路回到司设司房内。
冷静不怕毒,他知道,可他就是不放心,想看着她一直好好的这么活下去。
“冷静,太后应该地答应你替皇上治病,你也一定能替皇上治好病哈?”回到房间,孔令慈小心翼翼的笑着问她。
冷静慢吞吞的脱着被淋湿的衣裳,仿佛没听到她说的话。
孔令慈见她脱衣裳的动作慢的出奇,要过来帮忙,冷静猛的闪开,唬的孔令慈一个跟头差点跌倒。
“你怎么了?怕什么?”孔令慈站稳身形,不解的问道。
冷静从头上扯下一股银簪,往自己刚褪下来的湿衣裳上蹭了蹭,锃亮的银簪瞬时发了黑。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