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她心里竟然还想着替情郎报仇呢。”贵喜将银票收了,笑道。
“我倒觉得这女人不错,有情有义,值得敬佩。”张长进道。
“得嘞,这事就先交给你来办,先招呼几样简单的,待我再去讨讨她的口气,弄实了,再上实的。”贵喜道。
“大哥,我觉得这差事大有油水,你可算讲准了,千万别弄茬了,这女人有钱!”张长进贼兮兮的笑道。
“一个贵妃,月例不过百两,能有多少钱,你小子想多了。”贵喜摇头。
张长进嗤之以鼻:“没事出去跟人聊个天拉个呱,成天闷在这屋里头,哪有赚外块的门路?这位娘娘是谁?是司马南的姘头!
司马南是谁?先帝在时,这天下可是他司马南的!司马南死后,虽说是抄了将军府,可据抄家的兄弟们说,统共抄出不足一万两银子的玩意来,现银不过三百多两。
你说他的钱都哪去了?不都在这女人的手里?”
贵喜赞同的点点头:“我倒是常听闻司马南贪污这个税款,贪污那个赈灾款的,若都是真的,他手里起码也有上千万两的银子。”
张长进嘿嘿一乐,拍拍贵喜的肩膀:“兄弟,上天垂怜,咱们兄弟发财的时候到了,只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