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还有心思管别人。”冷静淡淡的训她一句,拉着她快步走开。
南由这两天的口信特别多,冷静闲来无事,时不时便见院子里值班的小太监喊她出去,在她耳朵边嘀咕半天,然后南由的脸上便露出愁苦的神情来。
冷静旁击侧敲的问了她几遍,她装傻充楞不肯说。
昨儿傍晚,趁冷静睡觉的工夫,去了趟凤栖宫,这是冷静醒来后,去院子里活动筋骨,找南由找不着,门口刚换班过来的守卫告诉她的,
说是看见南由进了凤栖宫。
冷静在梅树底下一套广播体操没做完,只见南由垂头丧气的走进院子里来,两只眼睛粉融光滑,像是刚哭过。
见了冷静,倒是露出笑容,装出无事人一样的神情。
结果今儿早上起来,她过来伺候冷静更衣,冷静一眼便瞧见她腕子上的金镯子不见了,随口问她一句。
她面上倒露出些惊慌表情,说是昨儿不小心掉了,一直找来着,总找不着。
可昨天她从凤栖宫回来时,那镯子明明还在她手上拢着。
冷静据此便猜着她可能是有事要用钱,这是去了趟凤栖宫借银子没借着,万般无奈,把手镯卖了。
她曾经告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