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下来我也想过,先帝从来不动妃嫔的东西,可因为那盒子是你做的,他便心生好奇,故才要打开来看。
这个人一定是谙悉先帝的心理,所以才会挑这么个时候,让去送那个盒子。”
“谁让过去送的,你还记得么?”冷静问。
孔令慈摇摇头:“这种事谁去认真记,传话的人也只说是郑妃要把盒子送过去,我们接着旨便送过去,至于当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所再查不清楚了。”
“你终算是明白过来了,信了我说的,我们周围究竟有多少奸细,我们并不知道。”冷静叹一声。
孔令慈直了直眼,瞅了瞅门外,声音低下来:“冷静,现太后毕竟在宫中经营多年,况又是先祖皇帝的宠妃,当初曾盖过皇后的风头去,这后宫之中一定遍布她的眼线,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真的让她熬出了头,指不定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经营了呢。”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我成天被圈在这里,也不得出去,你帮我再做件事,打听下跟裴少芬那几个没死的人都去了什么地方,此仇若是不报,我冷静寝食难安。”
冷静面色沉静,冷声道。
孔令慈咽了口口水:“冷静,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