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闪眼,无语。
“那你知道错了,为什么不走出来?”冷静继续问。
章喉头急速的抖动,张了张嘴,还是无语。
冷静热切的神情一下子冷却下来,苦笑一声:“由来自有新人笑,哪里闻得旧人哭,既然新人已经住进来了,皇上打算让臣妾搬到哪里去?”
“你不要胡思乱想,朕,朕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晚上也不知怎的,突然就。。。。。。”章语无伦次的解释,却又自己也说清楚。
门外前来迎接皇上早朝的太监们,实在耐不是,一齐走了进来,齐齐跪倒在地,求皇上移步。
章松开冷静,狠狠的一拳砸到干枯的梅树树干上,梅树枝桠乱晃,而他的手,也已经血肉模糊。
“皇上!”院子里的众人唬的抖衣而战,齐声惊呼。
“你就待在这儿,哪里也不许去,等朕早朝回来再说!”章沉声说一句,甩袖而去。
一干太监侍卫宫婢紧随他离开,院子里一时安静下来。
冷表吮吮鼻子,伸手摸着刚才被章捏的生疼的两臂,心里叹口气。
做好人难,做坏人好像挺容易的。
太后派在身边的两个奸细如她所愿,自己解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