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难道你娘小时候没教你这句话?我娘可是教过我的。我记的牢牢的。”
管寄奴身型暴起,粗壮的手掐住冷静的脖子,将她抵到身后的柱子上,低吼:“贱人,本将军就是死,也要拖你陪葬!”
“本宫若想让你死,又何必现在就告诉你,等你毒发之后再说,岂不更合理?”冷静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管寄奴放开她,手捏着喉咙大声咳嗽。
冷静坐到凳子上,只觉喉头火辣辣的疼,从茶壶里倒了杯水,喝口水润了润。
加了毒药的水,她喝起来,总觉得分外的甜。
“你,你是人是鬼?”管寄奴面色青灰,冲到她面前,低哑的问一句。
“人,美人儿,难道你看不出来?”冷静嘶哑的声音回道,将茶杯里的茶水饮完,咳嗽两声,方觉喉头的疼痛轻了些。
“毒茶呢?你喝的不是,我喝的也不是,那么,那杯毒茶倒底去了哪里?明明是我亲自将七步断魂散放进茶杯里的。”管寄奴不甘心的低吼。
“别去管那杯毒茶了,大将军现在要杀我,还有机会,我依旧走不出这个亭子。”冷静道。
管寄奴倚着栏杆站住,对她怒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