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不理的,眼神中透着仇恨和不甘。
看看现在的他,完全像条忠犬,一心为她办事的模样。
冷静有些想不通,盯着他,又想了一阵子,有些恍然大悟。
莫不是他知道了管雍他们没死的消息?
“你现在是不是对我有些愧疚的感觉?”冷静问他。
朱长懋舔了添嘴唇,不置可否,眼神却分明有些愧疚。
“王八糕子的,老娘拼死拼活的把他们一家三口救出来,他们竟然嚷嚷了个全天下皆闻?”
冷静暗自嘟囔一句,心情郁愤难当,一激动,将身边刚种好的桂花幼树苗折断。
南由叹口气,过去敲敲正低头摆弄花草的花匠的背。
花匠扭过头瞧着她。
南由指指冷静。
花匠站起来,走过来,将刚种下的幼苗又挖了出来,挖土的时候突然崩出一块石子,打到他的脸上,破了皮。
一直瞧着他的冷静,细声尖叫,伸手过去拿他拭脸上的血迹。
“没事吧?出血了,呐什么,我,你,嗯——,没什么事。”
冷静反应过来,缩回手,尴尬的嗫嚅着,有些窘迫。
南由简直要被她的举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