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顾小姐一人靠在路边有些不适,便带她去那旁的厢房请丫鬟代为照顾片刻。”沈淮懒洋洋的做了解释,扬起好看的眉毛,唇畔噙着几丝笑,“只是离席太久,到底有些许不好,便想着送她回来,怎么这宴席就挪地方了?”
顾明绣没有反驳,只是安静的点了点头:“方才顾六小姐说要送我去休息,只是走了片刻便将我一人扔下,也不知去了哪里。”
见到顾明绣出现的瞬间,顾长歌的眼底便带着几丝不可置信,待看到沈淮时,她眼底的妒恨跟疯狂几乎将人淹没。闻见顾明绣的话语,她呆了呆,整个人僵在原地,冷意缓缓从脚底爬起来。
屋门已经被推开,月光便洒落在地板上。火光映着那皎洁的月色,将屋内那黄色的衣裳照的格外清晰。绣花鞋、黄衣与黑色的衣袍交织在一起、满地发簪.....熟悉的物品刺痛顾长歌的眼眸,她几乎是失神喊道:“不、不可能的——”
在顾长歌的话语落下,里头登时有片刻的安静,两道投在白纱上交缠的人影旋即分开,一只手臂探出来便去摸自己的衣裳。屋外有人将灯笼提高了些,便将那躲在角落的人的面容照的清清楚楚。
没有穿衣裳的姑娘慌张的捂住自己:“二、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