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拆穿他,只是埋着头,果然又乖乖再问了一遍:“沈淮,我在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一次的问句却没有以疑问作为结尾,而是带着笃定的口吻。
沈淮低低笑了一声,往后随意靠上岩壁,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顾明绣的长发,将她往怀里抱紧了些,低声道:“我以为你大抵还要再过个三年五载才会发觉这件事,倒是比我预计的时候要早上很多。”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发顶,沈淮放柔嗓音,“你告诉我,你是做了什么梦,怎么一下子就醒悟了,嗯?”
最后一个字尾音微深,宛如浓墨的夜色,温柔而又危险。
——顾明绣在他怀里看不清神色,只是微微顿了顿,便将揪紧他衣领的动作加深了些。她的身子微微发颤,嗓音也带着低低的委屈,难过而无助:“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她的嗓音闷闷的,含着几分隐忍的哽咽,像是找到了一处发泄口,却又拼命忍着不崩溃,“梦中,我跟我的夫君两情相悦,可是最后才发现他不爱我,他在利用我罢了。而我爱的人,都死了....”
“我谁也没有保住。”
最后一句话带着的哭腔更为明显。
“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