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鸟儿的叫声渐渐清晰,临近凌晨,这两人折腾了一夜,还没有睡去,却即将以一场“问罪”来迎接黎明。
“安小溪,你这是恃宠而骄。”
乔文瀚突然放开了安小溪,自己火速躺进被子里去。
“啊切!”
安小溪的一个喷嚏正好提醒她,凌晨气温低,她光着脚在床上疯闹,已经很久了,早晚要着凉。
“我哪里得到宠了,又哪里骄了。”
安小溪一脸不愿意,也躺进被子里去。
天气转冷,安小溪才发现四肢冰凉,被窝是个暖心的发明,人躺进里面瞬间就没了脾气。
安小溪准备迎接迟来的睡眠。
乔文瀚却在一旁撑着脑袋,看她。像看一幅画。
“你错就错在,不经我的允许,偷走我的心。”
此刻,如果安小溪的脑袋里有个温度计,一定可以测出她的脸红发热指数。
“拜托,都二十一世纪了!别再用这么老的情话梗,ok?”
被子一蒙,安小溪更加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