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至于怎么死的,任凭他怎样追问,母亲都闭口不谈。
这一晃,二十年来几乎没人在他面前提过“爸爸”这词。
苏晨风摇头,“不知道,我妈只说他死了。”
苏晨风语气淡淡的,说到父亲的死倒像是别人家的事情一样镇定冷漠。
“他没有这么容易死。”
老爷子用拐杖敲了一下地板,这位古稀老人的全部力气和愤怒仿佛都在这个轻微的震动中。
“他,可没死。”
苏晨风耳朵传来一阵刺耳的轰鸣声,紧贴脖子的颈动脉血气上涌。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父亲,竟然没死。那么这件事情,母亲也知道吗?她也参与了对亲生儿子的隐瞒?
口干,舌燥,抓起那只汝窑的瓷碗一饮而尽,这天价的龙井也灭不了他此刻的愤怒。
……
天蒙蒙亮,窗外传来越来越清晰的鸟鸣声。
这一夜,安小溪是睁着眼睛熬过来的,除了肿胀酸涩,更多的还是心中的郁结。没想到苏晨风会成为出卖金乔集团的人,强烈的背叛感刺痛她的背,辗转难眠。
乔文瀚当他是兄弟,他又当乔文瀚是什么呢?
他对她的那些关怀和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