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还没开始使用,所有的花花草草都失去了保护,在这渐渐寒意的夜里独自抵抗。
一圈又一圈,在昏黄路灯的陪衬下,安小溪想用散步的方式来把愁绪散尽。
可惜,怎么也散不掉。
她的爱太卑微了,乔文瀚又是那么高高在上。
这样施舍一个人来爱自己,真是太过于悲怆。安小溪没有落泪,只是寒风微微熏着她的眼睛,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
阳台上,纤长,白皙的一只手撑着栏杆,另一只手举了一杯酒,默默品着。
苦涩的味道像自己的命运,带着些微微发甜的口感,则只是稍纵即逝的假象。
乔文瀚对着花园,看着安小溪,一圈又一圈,傻傻地走着。像个旋转陀螺。
“真是个疯女人。”
仰头,一饮而尽。喉结咕咚咕咚上下鼓动。乔文瀚的脸突然有些发热,像火烧一般。白天在海岸边吹着大风,受了凉,现在又喝酒吹风,完全是自暴自弃的方式在对抗安小溪的别扭。
“她什么时候才会懂呢?瑜。”
抬头看着北极星,乔文瀚也陷入忧愁之中。他好想问问蔡梦瑜,是不是再也没有一个女孩儿能走近他的心了。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