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生讥讽笑着摇头，“当然是。”
“那……”她举起手里的那沓纸，“这是什么？”
白寒生冷笑道，“复印件。怕你太生气，一时接受不了，多给你复印了一些，慢慢撕，别急。”
知道自己撕的是原件，夏以霜心里的火气就消了一大半，她随手将手里的那沓纸扔在了办公桌上，冷傲的扬起下巴，“原件都被我撕了，这复印件撕起来有什么意思？”
“呵……”白寒生好心提醒她，“协议一式三份，律师那里一份，我这里一份，你撕的是你自己的那份！”
夏以霜惊讶得睁大了双眼，就连嘴巴都张大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寒生那张脸，忽然觉得很陌生！
以前这些手段，她就像听故事一样的听白寒生说出来，她总觉得那些人笨的离谱，可笑，而现在，她没想到白寒生竟然把那些手段全部用在了她的身上！
一桩桩，一件件，简直一点情面都不留！
他这是想气死她，逼死她啊！
“白寒生！”她咬牙切齿的瞪着白寒生，眼珠子凸出来，就像恨不得要把他吃了一样，“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白寒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当初，我可是劝过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