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遍,这泼皮猪居然秉承着雁过拔毛的架势,啥东西也没有留下。
“你那位貔爷爷有说这里的出口在哪里吗?我们怎么离开?”
苏盼儿失望地问着泼皮猪。
泼皮猪口中阿谀奉承不停,犹如那泛滥的洪水绵延不绝,被苏盼儿一问,微微一怔,又开始泛滥。
“有,就在那里,这边,盼儿好盼儿你随我来。我跟你说……”
它转身就往另一头走,那张小猪嘴不住开开合合,吧唧吧唧!
“走,我们跟上。”
苏盼儿耳朵自动过滤了它嘴里各种讨好的话语,和秦逸一起紧跟其后。
泼皮猪走的路子明显不是适才进来的那条路,而是朝着里面行进,一边走一边欢快摇动着它的小猪尾:“这条路只能出不能进,嘿嘿!反正,反正是那死老头儿告诉猪爷爷的,走,跟进咯,别走丢了!”
随着小香猪钻进后面的石壁下方,就看见小香猪不停在那处不停晃悠。
“那死老头儿就是告诉猪爷爷,出口就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怎么不见了?它是怎么说的?”
苏盼儿忍不住询问着,放下肉灵芝挨着寻找起来。
秦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