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头搁着的尚未喝的一碗汤药,对准泼皮猪就砸了过去。
“给我滚!滚!滚!滚滚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咳!咳咳咳……”话未说完,又是一场死去活来的巨咳。
一看见那碗飞了过来,泼皮猪本能将脖子一缩,那碗就擦着它的脑门心飞过去!
重重砸到一旁那双面绣着五子登科图案和喜鹊登枝图的镂空雕花楠木屏风上,发出哐啷,哗啦!嘭……一连串重重的声响,碗摔得粉碎,那屏风也轰然倒塌。
砸倒了放在另一侧的七星灯烛架和两个高脚景德镇双子抱桃瓷瓶,哗啦啦砸下,又顺势把那小隔间门口处的珠帘跩了下来,玉珠滚地声不断,各种倒塌的轰然声响响彻一片。
“哎哟我的妈呀!”
这下闯大祸了!
泼皮猪下意识脑袋一缩,叼起那几株烈焰草,连头也不回地溜了!
它算是看出来了,这次它真的把苏盼儿惹火了!
再要留下来,指不定还得吃多少排头!
听见动静,原本在外面伺候的丫鬟婆子迅速一窝蜂涌了进来,一眼便看见倒塌了一地的物什,和匍匐在床头咳得几乎断气的苏盼儿。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夫人,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