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的厚爱!老祖宗……”
躺在踏上的秦逸挣扎着想要坐起,努力了几次,也没能从榻上离开。
只得在榻上用单手行礼:“微臣身上有伤,无法起身,还请老祖宗见谅微臣的无礼之处!”
“别动别动!你这一身的伤还没有好。”
花老国公夫人急忙上前,亲自上前让秦逸躺下,暗地里却把秦逸的伤看了个透彻。
见秦逸一脸灰白,嘴唇干裂,神态萎靡不振,这才长长叹息了一声。
言辞恳切:“你可是国之栋梁,要好好躺着养伤,早日回归朝堂。圣上他眼下在咱国公府上住着,可还等着你帮忙处理国事呢!啊?”
说着,又拉着他的肩膀轻拍。
秦绯墨住在国公府?
他可真会躲,难怪那么多人翻遍了长安也未能把人找出来。
秦逸赶忙收回手,脸上的神色很有些泱泱得:“多谢老祖宗相告。只是……”
他抬头看了眼花老国公夫人,又低下头,几度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难道你还在怪当初圣上不该下狠手?”
花老国公夫人的话语里带了几分警告:“都是君臣一场,哪有什么隔夜仇不是?太后娘娘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