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最为难得的是你这秉性。不骄不躁,又懂得尊师敬道,好,好啊!比起某些人来,直接甩出几条街去了。”说完,还冲着那个某人哼了声。
这话说得一旁的薛谦脸上红了红。
有心反驳又找不到说词,只能嘴里咕哝两句:“恩师,弟子好歹也高中了,您就不用再打击弟子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学艺不精,又岂会跑题跑到天边去了?好好的一个春景题,你倒有本事出息了,居然能写成秋景!你看看你……”
雷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连连叹息,用颤抖的手指着他:“你呀你,你让老夫说你什么好?说到年纪,你比苏珂年长几岁;说起远近亲疏,你是老夫的子侄;再说到家学渊源,你薛家世代书香世家,从曾曾曾曾祖辈起,便在帝王跟前身后效劳,其祖为国公,其父为翰林院大学士,长兄为翰林院修撰。天时地利人和你样样齐备,最后春闱结果出来,姓名居然紧挨年月日。你说说你……唉,你让老夫如何面对薛贤弟啊!”
雷音越说,薛谦越是羞得无地自容。
脑袋越垂越低,几乎埋进了胸口,连头也不敢抬。
直到听闻雷音最后一句,这才干巴巴争辩:“雷伯父,此事和您无关。是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