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魂魄,躲藏到这佛像里……”
“不是说佛像是镇压之物,被压住者无法挣脱。你怎么会好好地没事?”
苏盼儿追问着。
“唉!老夫这样,算得上是好好的没事?老夫是有苦说不出,进来容易,到了现在老夫想离开却连佛像都无法出。这还算得好?”苍老的声音似乎越发失落了。
“你无法出来?”
苏盼儿目光往下,那佛像身上的众多佛文便进了她的眼里。
难不成,是秦家祖辈上有人故意把对方困在了佛像里?这样的想法一出来,苏盼儿的内心里就好像长了疯草,怎么也止不住。
“其实,你也不用如此针对老夫。”
对方明显也有些懒散:“先不说老夫出不来。就说那头泼皮猪,那头雁过拔毛的秉性,委实让老夫没失望啊!”
“你认识泼皮猪?”
“他?自然是认识的,算下来他也是我子侄辈了。我可不能失了他的威风。”
苍老的声音还在继续说。
他居然还认识泼皮猪,想到自己好久没见到那头死猪了,苏盼儿急忙追问着:“是几时认识的它?”
“他是我晚辈,我还能不识得它不成?你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