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凤音霍然睁眼,眼神清明,一脸防备。
北辰璧安抚地笑笑,没有半点心虚地说道:“阿音,我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我不知道昨晚会那么凶险,我从未在月圆之夜让人近身过,你是唯一一个。”
说到这,他垂下眼眸,卷翘的睫毛一根根垂落,仿佛无限落寞,“阿音,我保证,以后月圆之夜都不会再让你待在我身边了……”
柴凤音心底微微动容,脸上的冷淡有些维持不下去,嘴张了张,声带却突然失灵。
“阿音,你不会因为这个拒绝我的,对吗?”北辰璧终于紧张地问出心底的话。
柴凤音脑筋一下清明,对这厮的装可怜付之一记冷笑,不予回答。
这么快就被看破了,北辰璧懊恼着换个问题追问:“那要不你告诉我,昨天晚上为什么对我下不去手?”
“我又不是你,总是乘人之危。”
“我何时乘人之危了?”
在柴凤音的鄙夷里,北辰璧无辜道:“我那只是情不自禁!”
“无耻!”柴凤音恨得磨牙,干脆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北辰璧连忙哄道,“阿音,你别生气嘛。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我不逼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