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北辰璧正色道:“北辰璧,行舒是我朋友!”
北辰璧眼神一暗,沉吟道:“阿音,你不奇怪吗?这里是木樨国,不是东焱国,酒老的酒就算是东焱国皇后的父亲,每年也不能保证能得到一坛。”
“人都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只要不危害到我,我并不一定要探究到底。北辰璧,行舒是我的朋友,是我在这里交的第一个朋友,你不要做多余的事……”
北辰璧望着她眼底的认真,只觉满心挫败,手指动了动,猛地一把握住柴凤音的手,握得死紧。
“你干什么?!”柴凤音被他吓了一跳,虽然两人手放在桌子下面,别人应该看不到,但是大家就坐在身边,柴凤音窘的想要跳起来逃走。
“阿音,你说她是你交的第一个朋友……”
那个“在这里”就先被他扔到一边去,等以后有机会再与阿音慢慢讨论。
柴凤音面对他的质问沉默了一秒,实则是心里也有些糊涂为什么会这样说。偷偷看了桌上其他人,见他们没人注意到这边,她连忙去掰他的手,
可北辰璧的手却像是长在她的手上似的,怎么也扯不开,她怒道:“你松手!”
声音有些大,惹得大家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