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紧攥着柴凤音那条还带着腥甜香味的手腕,见她目光有些迷蒙涣散,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他心里愈发恼怒,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集中精神,不容许她错过自己一分一毫的怒意。
“本尊告诫过你,你这条命是我的,你身上的每一滴血都是我的,你竟敢擅自动用本尊的东西去救旁人!是不是本尊对你太容忍,竟让你恃宠生骄,胆大妄为!”
两次失血,时间隔得太近,柴凤音身体亏损的厉害,被迫听着魔尊说话,进入耳朵的声音却好像是回荡在山岗的回声一样,她要反应一会儿才确定魔尊说的是什么。
只是她反应的时间足以耗光魔尊此刻不多的耐心,“看来,我得好好提醒你……”
魔尊抓着柴凤音手腕的手猛地一扯,也不顾柴凤音此时虚弱得仿佛提线木偶一般,任由他提着手腕,找到那条刚刚被她划开的口子,狠狠咬了下去。咬出血,他狠狠吮了一口便松开。
鲜红的血将魔尊的唇涂染得愈发妖冶魔魅,柴凤音的心仿佛漏了一拍,只因在他眼底恍惚看到了几分北辰璧的影子,耳边又飘来魔尊冷酷的警告:“记住,你只不过是给本尊供血的血奴!”
话音落,又是狠狠一口落在柴凤音的肩头。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