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
“你倒是容易,过去就过去,那我呢?秦诗芸呢!”傅之恒音量不断提高,忽然拍桌而起,“邢毅!你tm为什么总是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
邢毅倚在沙发背上,微仰头看着他。
“......”傅之恒直起身子,沉下嗓音,“你这个忙,我帮了。不过——”
傅之恒捡起桌上的橘色不明药片丢进酒里。
“喝了这杯酒,我既往不咎。”
---------
夜深人静,法医室又是灯火通明的一晚。
二号手术台前,乔阡婳一丝不苟地解刨着尸体表皮,锋利的刀片快速切割下尸体的皮肉,刀法流畅,如同仅仅在优雅地分食牛排,将一切都细致有度地衡量着。
几个小时内快速的对两具尸体做了解剖,乔阡婳的确有些乏了。
她褪下沾满红白液体的解剖服和手套离开解剖室,拿起桌边凉透了的茶水边喝边查看填满了两具尸体的各项指标的笔记本。
简而言之,男死者是因被扎种肋骨下方失血过量而亡,女死者确实是因为被绳子勒住而窒息而亡。而二人的体内都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