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最里头摆着一张木头长桌,一整排不重样的刀具依次排开。中央放着一张血淋淋的椅子,而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画,样子就是画具店和集市上的血画。
“乔法医,这是...凶杀现场....”邓铭目瞪口呆的直视着眼前的一切。
“丧心、病狂。”
唯一堵空墙上,挂着一块显眼的白板,满墙的照片完完全全记录了凶手杀人的一点一滴。有些是受害者临死前苦苦求饶的特写,还有些是受害者正在遭受截肢的照片。
其中几张引起了乔阡婳的注意。
“乔法医....你怎么了?”
乔阡婳看着手中的几张照片,呼吸愈发急促。
“疯子艺术家....”
“疯子艺术家?"邓铭不解的望着她。
“邓铭,”她声音都有些微颤,“肖杰他不是唯一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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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刑侦局。
“你个孙子!我要搞死你!让你一辈子不得安宁!”
“你让他给我出来!出来!”
刑侦大楼一层,男子高喊叫骂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楼内,尤其是坐在一层法医室的乔阡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