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孙子陈澈,李管家,保姆韩沁,还有陈溪韵。”
“只有陈澈的嫌疑可以排除。”
“那其他几人?”乔阡婳伸手拿过枕头放于颈后,缓缓靠上去。
“其他三人承认自己当晚就在公馆,陈溪韵告诉我,她当晚在桑拿馆,而桑拿馆的人证实,她当晚确实来过,而且没有走。”
“那她的嫌疑不就可以排除了吗?”
“不,当时她解释她当晚在桑拿馆时的语言方式,很有撒谎的嫌疑,似乎在隐瞒些什么。”他若有所思的微转眸子望向她。
“你明日呆在家里吗?”
“和严宇笙约好了去市图书馆泡一天。”乔阡婳望了眼显示325的闹钟,困倦的打了个小哈欠。
“他这么清闲吗?”
“似乎是很清闲,幸亏他清闲,要不我得闷死”
话音未落,他忽的伸出胳膊将她拦腰抱进怀里,顺手盖上被子。
“喂”她微微一惊,身子僵了僵。
“嘘”他的唇贴在她耳畔,“还有五个小时”
“叮铃铃铃铃铃”
床头的闹铃一连串的响起。
她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开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