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刚拿了饼干,才走到房门口,门锁了,我想可能是她想睡不吃饼干了,我就没敲门,就回房间了,第二天,我是听到小澈的叫声才赶到现场的”
“我们的人在陈氏公馆二楼的小客厅的某一个花瓶里,发现了这个。”邢毅拿出药瓶摆在桌面上,敏锐的捕捉到韩沁的眼中闪过的一惊。
“看来,还真的是你的东西。”
“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个写着维生素c的药瓶里为什么是安眠药?”他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似是在敲打着韩沁的心脏。
“那那药瓶里的安眠药,是我自己吃的,我晚上睡不着。”
“那你为什么扔在那里?”
“”韩沁的眼神始终不看向药瓶,“我是绝对不会害人的!”
“你知不知道,陈老太太的肝脏里有超出用量三倍的苯妥英。”邢毅继续说道,“我看你的资料,上面写着你有医疗经验。用药品对一个老太太下手,似乎是件很容易的事。”
“你一定知道这种东西,会害人,而且你也知道这个药放在哪里,因为陈澈的癫痫药平时就是你来监督的。”
“你们怀疑我杀人?我是不会害人的。”
“你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