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即使再多的钱都弥补不了我心里的伤痛!”
韩沁看了眼药瓶,继续说道,
“关于那个药,我本来是想自杀的。因为我觉得人生已经没有什么活头了,那天中午,我站在小客厅里犹豫了很久,刚想打开,陈老太太就突然出现,我就心一急把药放在花瓶里了。”
“我相信你。”邢毅收回审视的眸子,转而望向审讯室内的镜子。而此时,镜子后的小房间里陈氏父子正暴跳如雷的声称韩沁污蔑。
“这个女人!她,她分明是在胡说八道!”
陈铭容怒气冲冲,却掩不住他话语里的心虚。
“你们就是这样审讯的?让一个女人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陈溪明拿出帕子擦了擦额角留下的汗。
若是这种事情传出去,陈氏集团的股票恐怕又要经历一场波折了。
“”乔阡婳冷冷的望向一旁明显恼羞成怒的两父子默默无言,侧眸却见何舒神色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
何舒盯着审讯室内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双臂,半晌,忽然抬起头。
“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何法医?”任局注意到了转身要离开的何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