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还记得自家破屋前的那棵大榕树。
“死了?怎么会死了?”
男人跟着老妇人从破屋里出来。
老妇人一言不发,男人急眼的挺高了声音。
“妈!”
“叫什么叫,给我舀一瓢水!”老妇人抖着满手的鲜血,脸上露出一丝嫌弃。
“您不是说这样就能治好吗?怎么死了?!”男人一面将水倒在老妇人的手上,一面焦急的望屋子里看了看。
屋子里躺着的,是他已经断气了的媳妇。
“我哪知道,你小时候发烧我也是这样给你放血的,你不也好好的活到现在么?”老妇人洗着手,嘴上不耐烦的絮絮叨叨,“我就说这城里的姑娘买不得,娇生惯养的容易生病”
“您还知道是用钱买的啊?”男人冷哼一声,将瓢砸进缸里,“感情不是用你的钱!”
“诶!你这小畜生!你还有理了,我当初就叫你不要买!买来就算了,这么些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老妇人赌气的说着,只得自己舀起水洗。
榕树下,小姑娘静静的望着自己的父亲和奶奶。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尤其是皮肤特别白净,一双小脚光着踩在凹凸不平的泥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