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面黑衣人默契的摇摇头。
乔阡婳捏了捏拳头,复而折返回来一掌拍在他的餐桌上。
“秦先生,你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也应该知道绑架一个警察是什么罪名!”她不由提高了音量。
周围人的心随着她的拍桌子的响声颤了一颤,敢同秦牧远拍桌子拍板的人,怕是早就已经躺在火葬场了。
秦牧远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继续切割牛排。
“我知道你的身份,我只是请你来吃饭的。”
“那你为何不让我离开?”
“吃完饭再走,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吧。”
“”
秦牧远看着她的冷脸,一面平静的吃着饭菜。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秦先生似乎管的太宽了吧?”乔阡婳冷着脸,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你丈夫对你好吗。”秦牧远深深的望着她,似乎想在她脸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我丈夫对我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乔阡婳冷然的看了他一眼。
“有关系。”秦牧远放下餐具,拿起手边的餐巾擦拭嘴角。
“因为我想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