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就是顾因因。”
“顾因因腰上有一块胎记,而乔阡婳腰上也有。”
“腰上胎记?”舒冉眸中疑惑。
秦牧远走到她身前递去一杯酒。
“我亲眼所见。”他语气笃定。
“腰可是女人的私密部位所以你跟她?”
“你所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对丈夫的忠诚程度远超出你的想象。”
秦牧远抿了口酒,微垂眸望着她。
舒冉知道秦牧远看出了她内心某些带有偏见的狭隘思想,所以并不再问,只是别开眼一骨碌将酒尽数吞入口中。
“若照你说的,乔阡婳就是顾因因,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你?”
“所以我请你来也是为了调查此事。”秦牧远微勾唇角,“我相信舒小姐应该愿意与我合作。”
“你指的什么合作,我并不是很清楚。”舒冉颇为冷淡,复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你一直一副很认识我的样子,我倒是忘记问了,你到底是谁?”
“从国外回来,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个彻底么?jessie医生。”
当他开口叫出那个英文名字的时候,舒冉心下不由一怔。
“你怎么知道”她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