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袋,总算腾出点位置来,才让他二人落座。
“呃”
邓铭迟疑的望向邢毅,又见邢毅毫不在意的坐下,他才小心翼翼的避开沙发另一侧堆积成山的臭衣物坐在另一侧。
“他几年前就搬走了,这些年,我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一点音讯都没有。”老头颤颤巍巍的在他们对面的藤椅上坐下,无奈又决绝,“这样的不孝子我不要也罢。”
“您先说说吧,”邢毅瞥了眼手机上杨逸发来的资料信息,“您为何觉得您儿子,毛亦歌,和我们口中的凶杀案有关?”
邢毅抬起眸子望向老头。
“”老头愣愣的望着他,忽而沉默了。
“毛老先生,您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邢毅打量着他的表情。
他看起来有些窘迫的样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难言之隐倒也没啥难言之隐的就是没想好从哪里说。”老头忽而坐起身,望着二人回忆似的说的,“其实,这小子一直有点问题。”
“问题?”邓铭不解的重复了一次。
“他从出生开始,性格就特别孤僻。”老头继续解释道。
“性格孤僻,可不算是什么大问题,而且也不可能导致他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