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救豆苗?”
大概是看出我即将炸毛,他将环抱在胸前的手慢慢放了下来,“以后不准再用眼睛瞪我。”
说罢,他绕过我走向豆苗床头的位置。只见他微仰起头,就好像是要汇集一身的力量于胸口,一股红色的气体从他的十指间须臾而出,最后凝聚成了一个由那些不知名的白红色气体环绕而成的圆,进而慢慢一点点推进豆苗的身体。
那团火红的气体瞬时在豆苗的周身四散开来。豆苗大口喘着气,脸上也随之开始逐渐好转。
“让她注意修养两三天就好了。”话落,他的身体有一瞬的虚浮,原本刚毅的脸颊白的像一张纸,微干的嘴唇也失去了平时该有的血色,俊逸的眉峰间,也深深皱出了川字纹,整个人就像大理石雕刻出来的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一脸劳累,我的胸口像被人打了一拳,一阵闷响。
“谢……谢谢你。”
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些对他心存感激的。就算我和他之前有什么不可磨灭的深仇大恨,可是一码归一码,这次他救了豆苗,我理应向他说一声谢谢。
“他救了就好。”
他突然冒出这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