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方言发现了我的小动作,一把抓起我的袖子,高举空中逆光一看,“蛇宫的令牌?该死的变聪明了啊还知道留记号了?”
她一脸愤怒的摸出我袖袍里的令牌,瞪着眼骂我。无奈他已经将我最后的希望捏在了手里,我只能干着急。
后面,方言像是怕不保险一样,五指一挥,我眼前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们到底要把我弄去哪儿?昏迷前这个问题一直盘桓在我的心里。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衣衫整齐地躺在一张宽大绵软的床上,室内灯光幽暗,大眼一瞥,就看到不远处站了五六个脸着狰狞面具的,身形魁梧的不得了的男人,他们见我醒来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是假人一样,叫人莫名地害怕。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一张嘴,发现自己嗓子又干又涩,脑袋还有点晕晕沉沉。
我试着站起来,两条腿软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又倒回床上,害怕极了,紧张的手心全是冷汗。
在我忐忑恐惧之时,外面似乎传来一阵铁锁打开的声音,一个身形于我来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进来了,幽暗的灯光下,更加衬得他气质阴冷。
还是被他找到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