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还能感受他的气息不同于以往那般如古井一样的深沉,反而十分紊乱,暴躁的在他胸中流窜。
‘真好,再过三日你就彻底属于我了,往后,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你。’耳边恍然响起当时苏洛寒前天对我说的这句话,对比他现在截然相反的态度,让我莫名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我不停地喘气,像是失去氧气的鱼,擦了一把眼眶积蓄起来的湿润,意味不明的笑了几声,径直坐回了梳妆台的椅子上,死命憋回眼眶里的眼泪,唤来春梅继续为我梳妆。
凝视着铜镜里的一角,他侧着脸,侧影凉薄。
只是一个晚上。脸还是那张脸,只是,变得让我陌生了许多。
春梅和秋叶的指法很是巧妙,没过多久,就将我整个人由里至外,由上到下拾掇好了。
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还没有蒙上红色的盖头。
逶迤拖地的绣凤嫁衣,火红的得炙热。长长的头发被高高挽起,乌云堆雪一般盘成了扬凤发髻,庄重精致的凤冠,两边插着长长的凤凰六珠长步摇,红色的宝石细密的镶嵌在金丝之上,余下的头发低垂,威严中多了几分灵动。
流光溢彩的嫁衣,上面的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