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挨到了些许掌风。他震惊地盯着我,那眼睛都是红的。许是怒极反笑,那眼睛漂亮又犀利,“怎么可能放开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说完,他将我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用尽了力气将我一次次拖入深渊,后来我求饶,痉挛深处的灵魂被撕裂成粉末,不知今夕是何夕。
拿走吧,要多少通通都拿走吧,无所谓了。
我究竟哪点讨他欢心,让他如此执着?告诉我,我改行不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终于他从我屋里出去了,我松了一口气,愣了几秒才想起洗澡。
躺在浴池里,我突然哭了,为自己的无能为力哭泣,为看不到的未来哭泣。
这些日子以来,我仿佛被丢到了一座堆满慌坟的孤岛,所望之处全是荒凉之景,日子过得毫无生机。
我发疯一样搓着自己的肚皮,恨不得将他刚才玷污的地方扣个洞来。
洗了很久,身上的皮肤起了褶皱,才停下来。生活还得继续,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一直以来,我以为我不断屈服可以换来苟延残喘,甚至苟且偷生,却不料处境越来越难。是不是,只要我死了,就可以永远摆脱他的纠缠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