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肩胛处被他凝气凭空化成的长剑作弄出的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般,舔了舔唇,眼里嗜血的眸光燃烧的更旺了。却并不急着杀我,看着我就像看见猎物在临死使出浑身解数的挣扎,让我就好像被扣住喉咙,拼命想呼吸空气的那种身体本能反应。
如此变态邪噬的一个人,收起戾气之后,却是变得不那么让人讨厌了。
一时间,我和他皆沉默寡言,就在我想要赶他离开,毕竟我都这样了接风洗尘宴也去不了了,预备躺下歇息时,他却是蓦地说道,“你和羊皇是旧相识?”
我立马身形一震提高警惕,“你什么意思?”
“你先说是不是。”
“不是……又怎样?是又怎样?”
银图微皱了皱眉,似乎在思量什么般,“你这女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给个痛快话!”
“是与不是跟你有关系吗?”
我发现他怎么总喜欢问别人一些跟你毫不相干的事情?事实上我就奇了怪了,脑回路真的让人表示真的无法理解……!!
只是,为何他会突然这样问呢?
“你刚刚……好像是哭了对吧?我用的力道,还没到让你心痛落泪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