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把握的方向发展而去,此时此刻,我的心情真的可以算的上没有最糟只有更糟了。脑子一片空白不说,就连下一步该怎样走我都不知道从哪里做打算了,遑论帮助傅潇迅速便捷的夺得洵美之位早日回到云山之巅过上从前那般快意舒适的日子?
夜已深。月亮悄无声息的爬上树梢,月光遍撒,万籁俱寂。殿内青灯数盏,半明不灭的光轻轻摇曳,照进床围上。殿里的香炉焚里的香化作一缕缕青烟,几乎萦绕到了整个宫殿。一夜过去,我眼睛都没眨一下,满腹心事无人说。
第二日,银图虽然面冷心硬,但是有他的术法为我畅通我腿部的经络,伤口愈合快的出奇。虽然不至于全好,但下床走路是没有问题了。
一大早便有人来伺候我梳洗洗漱,在我脸上,衣服上,头发上,捣鼓接近大半个小时,才将我来时的仪容恢复原样。
墨发侧披如瀑,如出水芙蓉般。一双玲珑剔透的眸子如水杏般,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手挽屺罗翠软纱,一袭紫色长袍拖至地面,身披金丝烟纱,腰间用金丝系成一个大大的结口,衬托出我的体态修长,望着从半人身镜子里折射出来的绝世佳人儿,我恍然又想起了银图昨日临走之时说的那副他曾在羊皇的藏书阁无意间发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