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徐仁宇。
徐仁宇点点头,道:“算是吧!十多年前我听过鲍里斯教授的课。”
“哦!如果是这样,那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鲍里斯教授已于八年前病故了。”年轻学者平静地说道。
“什么?病故了?”徐仁宇和唐风同时惊叫道。
“是的,请相信我,因为我也是鲍里斯教授的学生。”年轻学者很诚恳地说道。
“你也是鲍里斯教授的学生?”唐风用俄语反问道。
“嗯!我是鲍里斯教授带的最后一届研究生。”年轻学者扶了扶眼镜说道。
“教授是怎么死的?”徐仁宇问那年轻人。
年轻学者平静地回答道:“是一种很少见的皮肤疾病,教授死前经历了巨大的痛苦。”
徐仁宇心里暗暗算了一遍,八年前?差不多就是自己和鲍里斯教授失去联系的时候,看来事情果真如此,当时自己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没想到,八年了,最终还是证实了自己当年的预感。
徐仁宇稍稍平静下来,又问那年轻学者:“您能告诉我,鲍里斯教授的墓地在哪儿吗?我想去瞻仰一下。”
“在舒瓦洛沃公墓。”
“舒瓦洛沃公墓?”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