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文献,比如日后成为著名汉学大师的孟列夫,你不要忘了那七封绝密信件里提到的事。”徐仁宇提醒唐风。
唐风这才想起来,“是啊!那七封绝密信件,就有三封跟阿理克院士有关,你是怀疑这位鲍里斯教授也知道玉插屏的事?甚至……甚至就是当年那次科考的参与者,可是当年的科考队只有两名幸存者啊?”
“当年的知情者,并不一定是科考队的参加者,当年应该还有一些学者知道并参与了此事,但他们并没有直接参与科考队,这点你可以从七封绝密信件中的最后一封看出来。”
“最后一封?克格勃主席谢列平写的信?”唐风疑惑道。
“应该说是他下达的命令!”
“对!在那封信中,谢列平要求所有知情的人,特别是参与研究的学者要保守秘密!甚至,他提到要与知情最多的几位学者面谈。”唐风回想起了那封信的内容。
“是的,这说明苏方这边至少有几位学者是当年的知情者,参与者,他们虽没有直接参加科考队,但也应该是了解内情的。”徐仁宇肯定地说道。
“嗯!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迫不及待想见见这位鲍里斯教授了。不过,这么多年了,你和鲍里斯教授还有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