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也向我打听过路。”
“打听过九里堡?”韩江抬起了头,盯着旅馆老板。
“嗯,不过他们没问那么多,只问了九里堡。”
“哦!他们说去九里堡干什么吗?”
“没,他们没说。”
“最近你注意到额济纳旗来了什么人?”
“人,这儿每天人来人往,人多了。”
“我是说比较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旅馆老板摇摇头,随即露出满口黄牙,笑道:“要说奇怪的人,你们几个就挺奇怪的,问那么多,很少有人走西北方向那条路的,更别说去狼洼了,我在这儿十几年了,往西北方向去的人,顶多走到九里堡去看看那个汉代烽燧,然后就都掉头回来了,从九里堡再往西北方向去,恐怕根本就没有路了。”
“为什么没人再往西北方向走?”韩江问。
“因为那条路很危险,没有水源,沙尘暴时常光顾,更重要的是,那条路走下去除了黄沙,还是黄沙,根本走不到头。”
韩江听了旅馆老板的话,又低下头,不再做声,像是陷入了沉思。
旅馆老板还在说着,“所以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那里了,那里真的很危险,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