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等待命运的审判,他们离开了我们,走向了沙海深处,希望他们能走出沙漠,但是谁都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奇迹。
我亲爱的孩子,你的母亲此刻正在用最后的力气写下这些文字,我已不可能改变这一切,希望你能改变我们家族的宿命,如果不能,那么你就及早退出,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去生活,再也不要奢望去改变什么……
4
唐风读完了整封信,紧锁眉头,“信的最后,笔迹越来越凌乱,越来越虚弱,可想而知,写下这封信的人是在用劲最后一点气力在写,但是她似乎没能坚持到最后。”
“听了半天,满篇全是‘宿命’,不断提到这个词,让我想起了刻在胡杨树上的那个‘宿命’!”韩江的思绪又回到了胡杨林。
“是的,我也想起了那个‘宿命’,也是俄文,和这小册子上的字迹颇有几分相似,当然我还不懂俄文笔迹的鉴定,所以还不能判断两者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唐风极力回忆刻在树干上的那个“宿命”。
“更重要的是胡杨木树干上的‘宿命’,出现在一个很特别的位置。”韩江提醒道。
“你是说科兹诺夫那幅地图?”
“嗯。我们当时就看出来胡杨木树干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