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到,只得悻悻地埋下头。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华裳死得那般凄凉。今日的情形,若是华裳泉下有知,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心安吧。
早知如此,那次劫持晏双飞,他就不该听从主人的吩咐——只将其作为人质,却不能伤害其分毫,他就不该替她挡下华裳射过来的飞镖。如若那次,她死在华裳的手下,今日,便不会将主人带入如此绝境。
御书房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没过多久,外面的纷扰声便吸引去了钱保臣的目光。他的手慢慢地触及身上的佩剑,目光扫过梁烜之时,却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手中的奏折,丝毫不为外边的天翻地覆所动。
首先踏入殿中的,是一身战甲装束的段祁沨,旁边跟着的,也仅晏双飞一人。两个月不见,段祁沨更显威风赫赫了——而晏双飞,虽是素颜,却依旧那般俏丽可人,像极了他在梦里见到的模样。
“你们终于来了。”梁烜轻扫了他们一眼,笑道,又继续埋头在奏折上写字。
段祁沨警惕性地看向钱保臣,见他想要拔剑,右手也不自觉将地触上了剑柄。
“钱侍卫,你出去,朕和云骑将军有话要说。”不待钱保臣出招,梁烜率先发话。
钱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