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连你可能是被三婶用药过度也是她研究出来的。”秦韶见秦睿的脸色越来越白,不免长叹了一声,“你还有什么资格去说她?”他反问了一句。
秦睿听完已经呆若木鸡,整个人如同被急冻了一样僵直的坐在凳子上,他不置信的看着秦韶,“三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为何要在这上面骗你?”秦韶苦笑,“说起来,咱们靖国公府亏欠她的太多了。”他说完垂下了眼眸看着自己手里的簪子,只觉得心底如同被刀割了一样的痛。
他从皇陵回来之后至此已经快有半个月了,却是连她一面都没见到。
秦韶望着簪子出神,就连秦睿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是夜,秦韶好不容易等到夜深,翻墙出了靖国公府,他熟门熟路的摸进了平江王府之中,来到了蘅芜小筑的门前。
叶倾城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秦韶犹豫了好久,才缓缓的弄开了窗户,悄然的跳了进去。
他的内伤现在好的是七七八八的了,但是情缠这种毒实在是如同跗骨之蛆一样,纠缠的让他没办法,好在他还有解毒丸,只要按时服下一些,就能将情缠暂时压制几天。
叶倾城刚刚沐浴过,正披散着头发坐在软榻上看书,她的小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