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告诉我：雨泽是不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赵雨薇似乎已经完全想通了问题，笑眯眯的看着白凡问道。
雨泽聪明吗？
按照白凡的说法：雨泽的智商不下世间任何人：所有的鬼修招式和能力，白凡只需要教授一遍雨泽就能通晓：当年雨泽还在几岁大，白凡找到她的时候雨泽什么也不懂，白凡只用了一年叫她识字她就达到了在私塾之中需要几年才能达到的识字水平，两年之后就把四书五经全部读完，五年之后雨泽十岁，白凡认为她就算是直接去参加科举的乡试也必然能考上秀才。
“雨泽是个真正的天才，比我聪明多了。”白凡老实回答。
“那就对了！”赵雨薇得意的点点头：“如果我是你的爱人，我也发下了你要是身死我不独活的誓言，那么我一定会遵从我的誓言：如果我发现你真的死了，我一定会追随你而去！”
“可是在又没有发现你的尸体，又没有发现你任何死去的可能，而只是消失的情况下，就算是我一时冲动发疯的给你报仇，在冷静下来之后我也会打无数个问号：你真的死了么？你的尸体在哪里？为什么我没有发现过？”
白凡有些明白了。
“我曾经发下的誓言，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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