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母亲,甚至有些卑微。这样的一位好妈妈,却要被靳北风用如此恶毒的字眼儿羞辱,南瑜听不下去。
靳北风跳的三尺高,“你知道什么!我才不是她的儿子,我可没有这样肮脏的妈妈!我就是我!从来就只有我一个!”
“哼!你怎么不说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南瑜挺鄙视的,哪有人说自己的母亲脏的。如果自己的母亲很肮脏,那你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就不说这些,南瑜接着据理力争,“你享受着靳家给你的一切,现在这样反水痛骂自己的母亲。你觉得好意思吗?要不是她,你哪有现在的生活。”
这一点,靳北风就更不能认同了。
“我的生活都是我自己打拼来的,我才没有靠他们!我谁都不靠!我就是我自己!”
靳北风真的很像是叛逆期的少年,最喜欢做的就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好像自己不靠父母家人。就能上天了一样。
南瑜才不惯着靳北风,人情是人情,道理是道理。
手指指向不远处的车,“兰博基尼!你给我说说,你成天在外面都做什么工作,能让你这个岁数就买得起兰博基尼?!你说说看。”
要不是有靳家在后面撑着,要是靳北风真的是这弄堂